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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哀人/废话多/脾气差。

【白鸥Ⅱ禁ky禁二传二改Ⅱ帅府冇鬼】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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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

侦探投完第一票就是第二轮集体搜证,王鸥觉察到白敬亭一直跟着自己,只当是人设需要,也没有太过在意。
潘记者房间有一个矮柜,矮柜上放着一个花瓶,她把里面的腊梅花枝拿出来,稍微晃了晃,只听到里面当啷作响。
刚要把瓶子倒过来,肩膀上一沉,有呼吸洒在耳畔。
“……小白?”
她微微侧头,反手扶住他的侧脸,“怎么了?很不舒服?”
他今天的造型还是有刘海,戳得她脖子痒痒,但是眼下顾不上这个,“要不跟节目组说一声你先休息下?”
节目剪辑以后放出来的只是一部分,实际上他们要录制很久,久到王鸥穿着高跟鞋的脚后跟都发疼。
旁边的工作人员已经要上来,白敬亭抬手晃了晃,制止住她,这才开口,“没事。就是突然脖子后面突突得疼,现在好多了。鸥姐,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这有什么的。你再靠会儿也行,咱们大侦探不是没有白鸥cp吗,今儿整一个。”
她语气里温和带着调侃,是为了叫他放松,他知道。
可是心怀不轨的是他,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,不必放松。
得时时刻刻紧着弦,用全部心力,去抵抗她比他多这几年经历出来的敏锐。
白敬亭站直了,把倒出来掉在柜面上的钥匙拿起来,对着王鸥晃了晃,“我们去找这把钥匙对应的锁?”
“好……”
话音出口,手被牵起,她有些愕然地看着这个比她小太多的男孩子,突然恍觉他已经变成一个男人。
有宽厚背脊,和坚实到她挣脱不开的手掌。

07
“小白。”

因为恍惚,王鸥的第一声呼唤极其微弱,然后又因为对方的毫无反应惊弓之鸟一样拉高了嗓音:“小白!”

“嗯?”

白敬亭转回头,眼镜链晃啊晃,镜片的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,她只能看见他眼下那颗盈盈欲坠的泪痣。

“我说,”她勉强拎起嘴角笑了笑,“你也不用这样拽着我的手吧。”

食指和中指微微嵌进她的指缝,像是若即若离的亲密。

“鸥姐。”他看着她笑了,手指几乎是强势地挤进来,牢牢锁住,“你不够入戏。”

这四季来,她有时来得多,有时来得少,在不经意的时候,原来男孩子的声线经历了变声期,还会从清澈清朗变得略微低沉。

王鸥独属于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到了危险。

和白敬亭蠢蠢欲动的不明动机。

这是与案件,与节目毫无关系的动机。

只与她有关。

王鸥的目光闪烁了下,从容地笑了,动了动手指让它呆得更舒服,然后站近了些,“你杀了人?”

她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哀婉又动人,装满了即将决堤的深情不悔,“你杀了人吗。”

和刚刚那个带着疑问的尾音不同,这次她似乎笃定了,却开始颤抖。

白敬亭看着她的眼睛,心里有火舌席卷,手就松了力道。

那深情太惑人,他是执迷的那一个,无法抗拒。

王鸥轻松抽出手,拍了拍他,“我可以入戏啊小白,比你出生早那么多年,也比你早演戏那么多年好吗?”

她的语气一如既往,是温和且甜蜜的,蕴藏着不动声色的告诫。


08

一对一审问的时候,哪怕更多证据指向了潘记者,可是王鸥在面对撒侦探的提问时,还是说出了“我怀疑白。”

撒贝宁沉默地凝视她,今日她的旗袍比较淡雅,配着弯弯的柳叶眉,好似藏起了锋芒,可是她一开口这锋芒毕露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他跟我私通。”

王鸥面不改色说出那两个字,手指点在桌面上,一下轻一下重。

“只有这个恐怕不够吧,毕竟每个人都有动机。”撒侦探指了她一下,“你也有,不光因为你喜欢的是白少爷,还因为甄大帅还想染指你的妹妹,潘记者呢,他证据最多,因为他拍下了甄大帅通敌的证据,被甄大帅打个半死,从此一拿相机手就会抖,再也拍不出清晰的照片,妻子也因为被潘大帅威胁跟他离婚,他十年没有再见过他的女儿。只有动机是不够的。”


“他的筒靴里藏着一把枪,里面有子弹。”

“但是弹夹是满的。”

“如果已经用掉了一颗,他填上了新的呢?”

“那你就需要找到那颗子弹,因为现在基本每个人都有枪,除了你。你要找到直接证据。”


09


王鸥最后还是没有找到直接证据,潘记者被最高票投入铁笼,投了白少爷的只有两个人,那就是潘记者和她。

“那么,潘记者是真正的凶手吗。”

判决者的声音响起,王鸥摇摇头。

“各位检举,失败!”

她看向白敬亭,白敬亭也看着她,眼角藏着得逞的小得意和求夸赞的雀跃。

“啊为什么是你啊!你为什么杀你爸!就因为情杀?”

不负众望再次成为明灯的撒侦探抱头,几乎要跪下了。

白敬亭抿抿嘴,半真半假,“对啊,我爱她嘛。”


10


如果说第四季最大的创新是什么,那一定是案件重演由玩家们自己扮演,在游戏结束后,剧情相关人员会重新录制因果。


那一天,甄大帅叫了摄影师来家里,为他和新娶的鸥姨太拍摄照片,白少爷不走,瘫在沙发上抖腿,就要膈应他爹,甄大帅被他气的要摔桌子,被旁边的鸥姨太安抚住,她望着他,然后走过来。

包身的白色礼服让她下蹲的动作变得很艰难,可是她还是蹲下来,试探着拍了拍他的膝头,然后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,小心翼翼问他,“我听说你最喜欢吃苹果,对吗?”

白少爷不知为何扯了扯领子,别扭地点了点头。

“很快就好了的,你吃完这个苹果,如果还没好,我就说不拍了,好吗。”

他又鬼使神差点了点头。

“那你吃慢一点,好吗。”

她仰着头,弯着眼笑,白少爷接过苹果,罕见地熄了火。


再后来,是在举办的晚会上,甄大帅那天生了病,但是时间早就定好了,不可能取消,开场舞只能由白少爷和鸥姨太跳。

那时候他们已经暗度陈仓,他的手拢着她的腰,随着舞曲缓慢摩挲。

“那天你跟他拍照的时候,穿了一条跟这个很像的裙子。”白少爷靠近她,鼻尖蹭过她的脸颊,蹭到她耳垂上的珍珠耳坠。

“那时候我就想,如果这颗珍珠是在帅府里,为什么不可以是我的。”

他的语气低沉里藏着沙哑的暗欲,惹得她身子酥麻,要瘫软下去。

修长的手指点在她耳垂上,冰凉。

他取下她的耳坠,洁白的珍珠在他唇间泛光,宛如教徒亲吻十字架。

“现在,她差一点就完全属于我了。”白少爷眯着眼,心里的声音是魔鬼的低吟,“很快。”

……

砰——

戴了消音器又蒙了布,枪声沉闷,非常低微。

白少爷听着留声机里的舞曲,吹着口哨慢条斯理擦枪,从兜里拿出新的子弹,重新装得满满当当。

捡起那颗沾满血的子弹,白少爷走到书桌旁,把它丢进装满了水的笔洗里。

血色散在被墨汁污染的水里,消失无踪,他垂着眸,眼里是寒冷的冰。

重新把子弹拿出来,他走出门,找到了小花园里的鸥姨太,在拥抱她的时候把子弹藏进了她层层叠叠的头纱深处。


一个没有枪的女人,怎么会有子弹呢。
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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暧昧向,所以没有常规性结局,演最后的案件重演可是会有非常多的肢体接触的,至于以后,希望我白加油努力,摆脱注孤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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